汤欲之乐

先谈谈"窥厕"这东西，顾名思义，看人上厕所？这种盗摄行为在日本乃至国内都非常普遍，当然通常集中在女厕所。然而这种行为在神话中就已经流传开来，并且是当时的普遍现象。古代日本的厕所，肯定不是挖个坑就完事，还是有那么点讲究，有那么点"自动化"。厕所一般建在河边，几根柱子支撑起一个小小的屋子，也就是说是岸边的、水上的茅厕。如厕时，分开腿踏在两边，可以透过身下的空洞看到河底。

于是问题也就来了，有不怕脏不怕累的绅士，很愿意游入河中，躲在厕所下窥探上厕所的女同胞，也就有了《古事记》里这么一个故事。三岛一个氏族有一位美丽动人的少女，一天她去河边上个大号，当地一位主神看到她，心生爱怜，便悄悄躲在厕所地下，静静看少女大号。看着看着，主神大人把持不住了，开始任性了，便化身为一支箭，趁着少女起身时向上冲进了少女的阴部。少女大吃一惊，急忙逃回家中，但被尾随的主神跟上，然后就被强奸了。

而在城市中，厕所一般建在高台之上，大小便便会从几米甚至十几米的高处落下，如果他人有心，便可呆在厕所下面，窥探上面的风景——只要没运气不好遇到男人。

所以，在日本动画中常有针对女性排便的描绘实属正常，这本就是古风。在此随便举一个例子，大沼心的动画《青春看护学院》中，就有女主角当着不少人的面被灌肠，然后在前往厕所时失禁，大便喷涌而出。这一段颇为羞耻，但不少观众却乐此不疲，以这段为经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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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几期提过，巫女想布道，光是嘴炮肯定是没用的，所以大多数情况下，都是靠着跳脱衣舞and裸体舞来吸引农民来围观，然后化缘来修建神社。

这属于集体的窥探。

这种窥探在早期原始社会比较普遍，比如在中国春秋战国前，每当祈求风调雨顺或者庆祝丰收的时刻，就会有巫风祭祀，这种祭祀在巫蛊盛行的商代十分普遍。形式多为男女巫师的歌舞野合，村民在围观这种野合中哄笑取乐。不过，这种祭祀在春秋战国"百家争鸣"时代以有碍世风为名而逐渐禁止，但是在日本却得以保留。所以就像前言说的，即便在19世纪，日本依旧有以窥探为乐的庙会。

对于有一定身份的人而言，围观这种朴素的窥探活动肯定是不合适的，所以便有了所谓的"溪中舞"的形式。所谓"溪中舞"，便是艺妓走进溪流，假装一步一步走进河中央，为了不让衣服的下摆打湿，所以一边舞蹈的时候，还要把下摆提起来，随着水深越提越高。那时肯定是没有内裤这种说法吧，所以裙下什么东西都可以看到。名人雅士们便在这种围观中得到乐趣，所有的一切都斯斯文文，不像农民那样围观粗鄙的脱衣舞似的，这便是当时风流雅士的窥探。

说到这里打个岔，提起内裤，实际上在中古世纪是没有这一说的，甚至在17世纪到18世纪内裤发明之后，欧洲还禁止女性穿着内裤，只有老年女性才有特权穿内裤。而对于这帮没有穿内裤的淑女们，欧洲绅士又发明了高踢腿的舞蹈动作，因此裙下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了。这种巧妙的设置，便是给旁观者一种暗示，激发观者的好奇和窥探欲望，将最大胆的暴露和最多余的封闭结合在一起。无独有偶，汉代的宫廷有一段时间也禁止宫女穿内裤，虽然宫女被传统的汉服紧紧的包裹，但皇帝只要兴致来了，便可拉过来一个宫女，掀开裙子就办起事来。

回到"溪中舞"，虽然这种做法相较于早期的祭祀野合文雅，但是结束之后，艺妓们便被性急的绅士拉走，他们甚至顾不得挑选地方，在溪边的草丛就地野合起来。除此之外，"溪中舞"还有将衣服打湿的表演，古代自然没有bra这种东西，所以纤薄的衣物被打湿后，肉色的白兔和深色的小玩意儿若隐若现，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。这种情况，想必绅士们在各种巫女类里番中见得多了，这里就不再赘述了。

不过，到了近代，特别是程朱理学渗入后，幕府便以"溪中舞"有碍观瞻为名逐渐禁止了，然而事实却是，让很多人流连忘返的"溪中舞"，哪儿可能是一纸禁令禁得住的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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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古代的偷窥途径很多，除了前面两种，还有一种重要的形式便是男女混浴。混浴非常流行，男女裸体相向，在溪水中互相取乐。男性为了尊重女性，会用一根稻草系住铅笔，避免因为兴奋而过度举高高。洗澡肯定不是主要的事情，男女双方主要是在逗乐间偷看对方的表情，女性会故意背对男性，男性若想看到女性身体的正面，则要不断地变换自己的位置。女性若拼命遮挡，便更会激发男性窥探的欲望。

即便是现在，男女混浴在日本动画中也是一个挑逗的内容。男女双方混浴时，男方以毛巾系在腰间，而女性则用毛巾裹住上半身。毛巾之下什么都没有穿，对此大家心知肚明。更因为毛巾本来的长度，女性常常只能做裹臀之用，稍有不慎，便会遗漏春光，这更是混浴中的一番风景。

川端康成在《伊豆的舞女》中这么写过男女混浴，七八个男女演员在浴池中洗澡，川端康成等人在一旁观看，突然其中的少女裸体从浴场中跑出，就是那个舞女，洁白的裸体，修长的双腿，在一旁观看的川端康成感慨到，这幅景象宛如一股清泉荡漾着心灵。这时川端康成才发现，他一直以为这位少女正值妙龄，结果人家洗完澡才发现，敢情是个萝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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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本，各个场合的偷窥非常普遍，这不仅在日常中，在其文化内容物中也多有反应。比如所谓的寝取控，便是偷窥行为所延伸出来的产物。在诸多的义母乃至义姐为对象的里番中，偷窥都是上半段内容的主体。由偷窥引发的占有欲，进而催生出背德的气息。

除了这种场合，电车上常有偷窥之事，比如窥探座位上女性的胸部乳沟，诸如此类，由此催生了电车痴汉这种类型。这些都是较为私人的偷窥，都是一对一的个体。

另外，尾随盗摄也是一种较为普遍的窥阴方式，这种现象在漫展上反而光明正大了，大家都对拿着相机，从底部拍摄少女coser的裙底的行为习以为常。窥阴的行为在现代文明社会再度集体化。妄想科学研究所的诸多视频，就是基于这种集体化窥阴的心理。虽然打着如何以正确方式不让他人看到内裤和胸部，但这一系列片子本身就是为了让人满足窥探的欲望。